"太好了,元樽,你是来救我的吗?"徐清宜以为要得救了,可是看到徐云柔,瞬间惊恐:"徐云柔,你是来杀我的吗?"
徐云柔姣好的面容露出无辜的表情:"清宜,你说什么呀,我是来照顾你的。"
徐清宜紧紧抱住元樽的腿,惶急道:"元樽,就因为你在家庙遇到我,她就起了妒心害我,是她下药迷晕我,把我送到春楼……"
元樽原本心疼清宜,现在却很不悦,打断她,斥责道:"清宜,你自己偷了马车做下丑事,柔儿好心帮你善后,你却骂她!你真的变了!"
"她好心?不是啊,她还给我下毒,让我吐血疼痛一天一夜……"
徐云柔眼中含泪,委屈解释道:"妹妹,那不是毒,你不幸有孕,父亲让我给你喝落胎药……"
"徐云柔,你这个毒妇污蔑我,我根本无孕,喝什么落胎药!"徐清宜又惊又气,拼尽全力要来打徐云柔,却被元樽拉住胳膊。
元樽俊脸微冷,将她一把推开:"我看你才是毒妇,被恨意蒙蔽了双眼,还不愿承担放纵的责任,故意撒谎!你太让我失望了!"
毒妇?元樽居然这么说她?清宜气血上涌,"哇"地一声吐了口血,鲜红的血,顺着唇角流下,凄厉而惨绝。
徐云柔眼眸清澈,依然一副委曲求全,温柔和顺的样子,借口清宜失去孩子,言语有失偏颇,劝说元樽离开。
徐清宜在他背后惨笑道:"我没有怀孕。元樽,你为什么不信我!"
元樽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可最终还是踏出了房门。
待元樽走后,徐云柔关紧房门,走到徐清宜面前,褪去温柔,只剩恶毒:"好妹妹,如今你身败名裂,令母府和侯府蒙羞,啧啧,谁还会信你?"
身败名裂……
徐清宜摇着头往后退,可是徐云柔踩住她,笑意疯狂。头上的金钗在烛光下朦胧闪烁,那是母亲的金锁炼化的金钗,是清宜唯一看得到的亡母之物。
"娘亲,娘亲……"清宜无力挣扎,绝望之中,想起故去的娘亲秦氏,忍不住泪如雨下。
徐云柔满脸嘲讽:"妹妹,你很想母亲吗?我有时很好奇,你们到底是亲母女,血脉相连,同悲共喜,可你怎么就没发现,母亲好端端的怎么会突发心疾呢……"
清宜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全身发抖:"你,你什么意思?"
徐云柔凑近清宜,气流细细的,冷冷的,像无数针一样扎了进来。
当年徐云柔在秦氏膝下养大,尽了女儿的本分,可徐清宜一回来,秦氏却只疼爱清宜,怎教她不恨?!因此徐云柔把秦氏害死了,死不瞑目的那种!
清宜用尽力气扑了上去,流着泪哀嚎,"徐云柔,你这个魔鬼!"
徐云柔却不在意,轻而易举躲开徐清宜的攻击,还踩在她的断骨上碾磨:"痛苦吗?还不够。我告诉你,祖母是我毒死的,母亲是我害死的,让你悔婚的遗书是我逼着母亲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