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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悸沉吟了一会儿道:“虽然我没有办法再给你找一朵奇秀花,不过你能告诉我那些玩意儿都被藏在了哪儿,我倒是有几罐陈年好酒。”
凉鸳严肃的一挥手“我是一个有道德感的仙人。”
闻人悸呵呵干笑了几声,却还是摇了摇头看了真的是没办法了。
事后凉鸳进行了严肃而深沉的反思,以及怎么样让这件事情悄无声息地蒙混过去,甚至凉鸳想到自己站在那坨泥巴山去假扮那朵英年早逝的花,因为凉鸳本就是云禅树上开出的一朵花,可让人悲愤的是子莳种的那株花从一颗种子长到那么大还来不及开花就被我一脚踩入了地狱,所以说它至死也顶多算是一株草。世人讲究情趣,经常为一株草起类似花的名字,所以草可以扮花,但从来没有一朵花开在那里有人管它叫草的,如果有那就是没文化或者世人会给其起一个比较有情趣的名字叫做草包。
躲得过和尚躲不过庙,即使凉鸳把王迹打晕了捆在那花原本呆的地方让他扮草也没躲过。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凉鸳的解释是因为她觉得王迹很适合这个角色她认识里的人里只有王迹最适合不过了,毕竟他是草包,花中的败类草中的极品简直是非花非草,而那绿芽也适逢长得非花非草跟王迹正合,但最后子莳还是发现了并在王迹这个小人的出卖下罚凉鸳在厨房做一个月饭菜。
他还悠悠地送了凉鸳一句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世人总是这样,无论思想还是行动总是要慢事情的发展一拍,就像此刻的凉鸳拿着铲子站在厨房了才想到我应该理直气壮的反驳子繁几句,因为那朵被她踩烂的花并不是与她同根生长的,他这样说实在是有损她一向慈悲为怀的女仙人形象显得她像是个冷血的花。
与她同根的花,这天地间只有一朵,而她却从未见过他,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是不是跟她一样,会哭会笑会蹦会跳,生来就是一个仙人,或者他也可能是个不会动弹的植物人那她多少会有几分伤心的。
但子莳说,他的确会蹦会跳但却是世间第一个神灵。
其实在凉鸳的认识里神与仙着实没有多大区别,她甚至认为仙和人都没有多大区别,这源于凉鸳小时候习字的时候不懂的字就喜欢拆开来理解,仙便给她猜成一个人字与一个山字,解释起来便是住在山上的人,因此凉鸳一再奇怪为什么王迹这只鸟也是仙,鸟人也是人吗?
这全天下最厉害的仙人就是她身旁的这位。而对于那个落地为神的花,她未见过他自然不知道神是个什么样子她自小身边就全是仙人连山也是仙山,子莳说他早比她开花早比她成人,早早的被宿命带去了凡间,许是历练吧,亦或许因为他是神而不是仙,毕竟在她小的时候神与仙还是分明的两家,非敌亦非友,不过子莳似乎对那朵花了解的也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