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满在外溜达了一圈,逐渐平复掉清晨美男图对她的冲击。
在步行街店铺里,根据屋内男人的身形,袁满给他买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和洗刷用品。
这还是袁满第一次给陌生男人买东西。
没办法,他现在是她的金丝鸟。
很金,很重的那种。
她必须好好伺候。
一个小时后,等她再次回家,男人还在沉睡。
袁满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半眯着眼睛,咬着牙,两根手指夹着被子给他向上提了提,盖到了脖颈处。
血这么值钱,她不想在流了。
随即她留了一张纸条,出门离开。
她随意找了一家拉面馆吃了个面。
袁满不是不想在家吃,奈何房间突然出现那么个帅气男人,还长得如此,妖孽?
不对。
精壮?也不对。
怎么形容这个男人,荷尔蒙爆棚。
她怕食不知味。
袁满自己都不清楚这算不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明明昨天才丢了工作,竟然还让自己捡到那么大一只金丝鸟。
人生,戏剧啊。
薄劲已经好久没有睡过如此舒适的觉了。
没想到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倒是让他前所未有的放松。
想起昨天的跳伞,明明只有少数人知道他的行程。
为什么会在半空,发生伞绳断掉的情况。
薄劲的表情不自觉暗沉下来,是有人想借这个机会,除掉他。
既然如此,他就将计就计,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
一个月不出现,公司里的牛鬼蛇神应该都会群魔乱舞了。
他有耐心等。
毕竟经历过一次生死的人,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屋外的太阳透过墙上仅有的一扇窗户照射进来,洒在那张还留有睡痕的沙发上。
沙发处已空无一人。
迷迷糊糊中,薄劲其实知道袁满醒来。
他甚至还感受到小女人悄无声息打量自己的目光。
阴暗的心情奇异的平复,他慵懒的伸展腰身,坐起。
不期然,看到床头放着一袋东西,上面贴着一个便签纸。
他发现,这个小女人家里从不缺书纸。
都说字如其人。
她是例外。
她的人俏皮可爱,字却强劲有力:
给你买了一些换洗衣服和洗刷用品,饿了有面,自己煮。
厨房餐桌有1000块钱,借你这一个月花。
昨天的一个鸡蛋,算在总账里,你已经不是我的客人了。
袁满。
“…”薄劲无声勾起唇角,深邃的眼眸里有着不易觉察的情绪。
有意思的小女人。
这边袁满吃饱喝足后,计划下午接着送外卖。
刚走出拉面馆,她电话响起。
一个熟悉的号码,却不该在这个时间打过来,袁满疑惑出声:“陆医生,怎么了?”
手机里一个清润的男声传来:“袁满,你哥哥今天没来医院做康复,我联系了他手机,一直没人接,是有什么事情吗?”
袁满听完,表情微愣:“没有啊,我们不都说好每周末去做康复的么,他没和我说。”